【Y2】君だけに(下) (五十三)

松本潤走上前剁下了羅德里奎茲一截小指,在最後一聲爆炸前跟二宮和也一人一條繩索拉上了直升機。

 

「潤君,沒事吧…」一身黑衣的男人拉上松本潤後問道,剛把另外一人推下去的就是這人,二宮和也正滾在一邊平復呼吸。

 

「斗真,我沒事…」松本潤也跟著移動到機艙內側,生田斗真也跟著移過去,直升機門已經完全關閉。

 

二宮和也走到櫻井翔身邊,抱著胸說:「翔桑,你應該再拉高點,多讓他恐懼幾秒…」駕駛座上櫻井翔一邊操控儀器,一邊安撫自家戀人:「かず,我這不是怕畫面太可怕害你做惡夢嗎…」

 

「哼…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會駕駛直升機…」二宮和也算是讓他家翔桑的說詞給說服了,接下來就要來審判他不知道的事…。

 

「我沒說過嗎?かず你要有問我一定會回答的,要不你想知道什麼現在問…」櫻井翔一臉委屈,基本上那些很帥氣的他都會,他也不記得自己有說過哪些…。

 

「前輩…」松本潤翻了白眼,這兩人能不能看一下場合,現在合適嗎!要寵人也不是這樣吧,大家的命可都在他手上…。

 

「かず,悶哼是怎麼回事?」櫻井翔想起他在監視畫面看到有人靠近二宮和也之後,二宮和也就失去聲音,嚇得他差點沒直接衝入敵軍陣營。

 

「誰讓生田斗真臨時換鞋,我只好出手暗算他,活該…」躲在車底的二宮和也只能看到來人的鞋子,生田斗真跟他們說好穿雨鞋,可偏偏他臨時換一雙鞋,櫻井翔又沒有及時警告他,他很自然地就出手了。

 

「二宮桑,我也不是故意的,最近很多臨時會議,我穿雨鞋去開會不讓人起疑才怪…」生田斗真也很無奈,二宮和也出手極狠,他腦袋上撞了一個大包,到現在都還沒消退。

 

「話說斗真,你怎麼抓得分量能夠分毫不差…」二宮和也對生田斗真下毒的手法頗為好奇,下毒誰都會,但要抓時間點發作就不人人都可以輕易辦到的,更何況還是精確到分的計算…。

 

「かず,你不許學這個…」櫻井翔出聲阻止自家戀人,他家かず要學了如何精準地下毒,以後大家還要不要過日子了…。

 

「翔桑,我又不會對你下毒…」二宮和也有些不滿,看看松本潤跟生田斗真的眼神,大家是把當成他什麼牛鬼蛇神了,他不過就是問問而已。

 

「這是經過我跟潤君的嚴密計算,關係到每個人的心律狀態、循環狀態、甚至當下的行為反應跟神經傳達速度等等…」生田斗真還沒說完,二宮和也小手一揮喊道:「好麻煩,我沒興趣了,一人一槍解決不就得了…現在去哪?」

 

「麥德林…」櫻井翔寵溺地對二宮和也笑笑,二宮和也的工作需要計算的部分可不比這種簡單,他會說沒興趣只是給大家一個台階下…。

 

「翔桑…」二宮和也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,然後收起笑容說:「我可不想沒死在爆炸裡,反而死在你的分心上,你給我專心駕駛…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麥德林,私人停機坪。

 

直升機帶動的氣流掃得地面上飛沙走石,停妥之後緩緩走下幾個人,一旁等待已久的人趕緊迎上前,分幾台車把人分別送走。

 

「派克得到消息了?」櫻井翔問完便吻上坐在身旁的人兒,不好好吻吻這人沒辦法消除他心裡的擔憂,他要把他家かず揍一頓讓他感受一下失去消息的緊張。

 

「唔…」二宮和也靠著櫻井翔,把自己交給櫻井翔,摟著櫻井翔的脖子回應他的吻,這種高度刺激下的親吻像是偷情,不需要遲疑只需要滿足彼此的索求。

 

「在您們飛行時消息就已傳開,他們連夜撤回老巢,我們的人都埋伏好了,就等您下令…」副駕座的黑木自動忽略後方傳來的水聲,不用看也知道自家老闆在做什麼,只是他一直很疑惑臉皮不厚的二宮桑為什麼這麼縱容他家老闆…。

 

「司機不是我的人…」從上車後就沒有露出過正臉的二宮和也趴在櫻井翔胸口彷彿睡著了,櫻井翔突然用日語說道,打破了安靜的氛圍。

 

這句話就像是開關一樣,那瞬間司機就被人爆頭了,黑木死命地抓緊方向盤避免車子失控。再一聲槍響,二宮和也收起手槍慢慢坐正,車子撞進路邊的橡膠罐堆砌成的牆,隨即被掩埋住。

 

後面的車隊紛紛停下,保鑣們大驚失色地衝下車,在保鑣們靠近時另一台車卻衝出來,他們全看到副駕座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,右手扣下那宣告結束的審判。

 

「轟!」的一聲路旁所有東西都被炸得彈飛,最靠近的化成火焰,其次是著火的人兒瘋狂逃竄,晚一步的人只能重新上車追逐,警報器的聲響不絕於耳,驚醒了還在貪睡的城市。

 

「翔桑,你該不會有賽車手的執照吧…」二宮和也看著後方始終跟他們有些距離的人們,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。

 

「恩…我沒說過嗎?」櫻井翔一個兩百七十度的急轉彎,二宮和也被離心力甩得屁股都離開座位,只能抓住手把穩住自己。

 

「我就想知道誰核准了你的執照的…」引擎的聲音在說著車子的好性能,經得起櫻井翔折騰;但二宮和也的胃在告訴他,他經不起櫻井翔折騰,他家翔桑就沒有直線行駛過,他都要吐了…。

 

「かず,你忍忍,他們的車跟不上我們的…」櫻井翔專挑險道走,經過一段追逐後車能跟車技就相形見絀,距離慢慢拉開,櫻井翔也不再S型繞行,恢復直線行駛後,二宮和也蒼白的臉色終於平和下來。

 

曙光,從地平線探出頭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派克看著監視器裡櫻井翔身邊那人從司機後頭一槍爆了司機的頭,血華麗麗地噴了監視器一臉,那人再一槍爆了監視器然後畫面消失,從頭至尾都他沒有見到那人正臉。

 

除了知道那人跟櫻井翔關係匪淺之外,他們還是不知道那人是誰,這就是他們一直無法在這場角逐獲得先機的原因。派克點燃一支菸,看著窗外明亮的陽光,輕輕吐出一口氣。

 

前幾日開始就讓他囚禁起來的大野智眼裡平靜地沒有一絲波紋,這人的毅力他都自嘆不如,要不是不怕死之外就是很相信後援,大野智應該兩者皆是,他甚至還能淡淡地跟他說:「當組織選擇要招惹我們就已經註定了你們的結局…」

 

羅德里奎茲被從高空扔下,他很清楚那是一種類似於松本潤父母失事的模擬,那幾個人想得並不是如何跟他們談判,而是已經討論好他們的死法,而他們卻無法反抗地一步步走上安排的結果,這種無力感才是最可怕的。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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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治療腰了,治療完都快不會走路了。

印調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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